第148章 一丝让人心痒的酥麻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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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看我?”柳蔚解下面纱,又把疤痕撕了,抓抓自己明显有些过于闷热的脸庞:“看我做什么?”

    容棱瞧着她就在自己面前,捧着镜子,开始“卸妆”,便起身,绕到她的身边,再次坐下。

    他伸手给她递擦皮肤的药膏:“那张画像,据说是你画的。”

    柳蔚专心上药,闻言透过镜子的倒影,看过去一眼:“是又怎么样?”

    “画得很好。”

    “我知道啊。”对自己的绘画水平,柳蔚很有信心。

    不过想了一下,柳蔚将手放下,转头看向容棱,眨着眼睛:“王爷想学吗?五十两一堂课!十二堂下来,包教包会!”

    柳蔚的脸颊上点着两颗白色药膏,还没涂开,一双潋滟明亮的眼内,仿佛藏着夜色,点点星辉。

    这样的她,透着贪财,狡黠,可人,还有一丝让人心痒的酥麻。

    容棱不自觉地伸手,想要为她涂开那药膏。

    柳蔚却立即敏感的退开,离他远一点。

    而后,柳蔚继续对着镜子涂抹:“不学就算了,不过我可不是珍稀动物,别招一堆人来这参观,再来我可要收门票了。”

    容棱挑眉:“门票?”

    柳蔚一噎:“跟你说也说不通,你这么大动静的来找我,就为了问我画像是不是我画的?”

    “不。”容棱慢条斯理的道:“为我的伤。”

    柳蔚这才正经一些:“你的伤还没好?”她不觉看向他的胸口。

    容棱自觉的将衣服解开,露出胸口的痕迹。

    若上次看,那里只是很不显眼的一块淤青,这回再看,这淤青加大了一圈儿不说,里头还掺着血丝。

    柳蔚愣了一下,靠近一些,用手摸摸,询问道:“怎么突然这么严重?”

    容棱歪歪的靠在椅子上,随意说道:“不知,自己就这样了。”

    柳蔚皱起眉,捉着容棱的手,又为他把一次脉,却发现脉象依旧没有任何不妥。

    “这几日,你与人打斗过?”

    “没有。”

    “扯动过伤口?”

    “没有。”

    “吃药了吗?”

    “吃了。”

    “有无吃过忌口的东西?”

    “没有。”

    一连问了好些问题,都得不到答案。

    柳蔚只好让容棱躺下,又检查了他的骨骼,而和上次一样,那淤青之处只要稍稍按得重一点,就会疼痛难忍。

    柳蔚收回手,百思不得其解。

    “怎么会这样?”

    容棱也不管自己衣衫不整,只还是那样随意的靠着,含笑着问:“有得治吗?”

    柳蔚瞪他一眼:“虽然暂且不清楚是什么症状,但不会要人命的,你还死不了。”

    “那么。”男人倾身上前,黑眸定定的瞧着眼前女子:“本王的命,就交托先生了。”

    柳蔚沉默的皱着眉,低头,深思起来。

    容棱又盯了她一会儿,脸上的笑,又加深了了许多:“明日便要进宫了。”

    正在思考的柳蔚倏地被打断,说不耐烦的“嗯”了一声,算是应付。

    “若是先生也能同往,该是多好。”

    柳蔚冷哼一声,撇他一眼。

    容棱道:“先生见解独到,本王素信先生眼光,先生说哪家女子好,本王便娶哪家的,岂不便捷。”

    “你这样随便,那些姑娘家可都知道吗?”柳蔚不想听容棱说这些废话,起身撵人:“王爷的伤我会再查查看,没事儿走吧,顺便把你的尾巴也都收干净。”

    容棱慢摇慢摇的整理着衣服,等到衣衫都穿好了,柳蔚已经回到内室,翻着书架,开始寻找骨科方面的书。

    瞧她这么认真,容棱又站了一会儿,就这么看着她。

    夕阳的余晖照射进来,为她镀上了一层金色的绒边。

    容棱看着看着,便有些移不开眼,直到外头响起两声石击声,他才倏地回神,敛下眉宇,不得不离开。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翌日一大早,整个相府内院就忙活开了。

    柳蔚懒洋洋的起身,吃完早膳,去老夫人那儿时,老夫人并不在正厅,而在房中换衣服。

    柳蔚去请安,老夫人随意敷衍一下,便让她去小佛堂便是。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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