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时间到了。”
半个小时很快过去了，杨间留意了一下时间，时间一到他就立刻开口道。
倒不是他在意那一两分钟，他在意的是王小明研究的越长对人皮纸的依赖就越大，一旦他觉得人皮纸带来的利益远高于付出的代价，说不定这个王小明会强行将人皮纸留下，哪怕是翻脸都无所谓。
他的话让不远处坐在地上的王小明回过神来，他抬头看了一眼，然后道：“你驾驭厉鬼的方法就是来自这上面的？”
“它告诉了你什么？”杨间道。
“我想知道的一切。”
王小明缓缓的将人皮纸合上：“的确是很特别的东西，我从未接触过和这人皮纸类似的灵异之物。”
“只是我现在并不能确定上面的信息到底是真还是假，这需要一点时间来论证。”
“所以你的意思呢？”杨间问道。
王小明站了起来，将人皮纸折叠的整整齐齐放进盒子里：“我什么都不需要，只需要耐心的等待就行了，时间会告诉我一切的真相。”
杨间目光微动，从他这模棱两可的话中不难判断，这个家伙从人皮纸上得到了非常庞大的信息。
毕竟那之前铺满人皮纸上的密密麻麻字迹就是最好的证明。
人皮纸试图说服王小明，就势必会透露出足够多，且足够有价值的信息情报，这一点杨间非常确信。
“不过现在，我对它的需求以及没有那么强烈了，方向已经有了，光这一点就足够了，继续按照上面的信息指引去做的话，也许我也会陷入它的陷阱当中，这是不允许发生的，所以到这里就足够了。”
王小明说完将装有人皮纸的盒子丢了过去。
“看来你也对它产生了忌惮。”杨间接过之后轻轻一笑。
“不是忌惮，是恐惧，对未来的恐惧。”
王小明面无表情，很好的隐藏着自己的情绪。
“既然如此，那这笔交易算是完成了，我想现在时候也不早了，我也该离开了。”杨间说道。
王小明没有说话。
一旁的曹延华却是立刻道：“一个礼拜之内不准离开大京市，之后要走的话也要和总部报告一声，其他的我都可以容许。”
“我知道了，另外副部长可别忘记了我的加班费，东西三天之内送到我住的平安酒店吧，至于这里......到底带走这里的哪样东西，我回去想好之后会通知副部长的。”杨间说道。
没有继续在这里逗留。
他不太喜欢这种压抑，沉闷的环境，所以在办完了一些事情之后杨间立刻就离开了。
曹延华见到杨间离开之后顿时深深的皱起了眉头：“他要用回收棺材钉的条件作为交换，放弃队长的竞争，这可是给我们出了一道难题了。”
虽然杨间答应了放弃成为队长，可条件也比较苛刻。
比较取出棺材钉是存在着巨大风险的。
之前会议上杨间就不允许姜尚白的方案，可见他也是存在担忧的，所以提出这样的条件似乎等于默认拒绝了。
“我觉得这是很公平的交换。”
王小明却是平静道：“他解决了S级灵异事件，总部自然也要拿出与之价值相对应的东西，不过这事情算是总部占了便宜，毕竟棺材钉本来就是他发现的，他不想着东西落到别人的手中也是能理解的。”
“杨间之前的担心很正常，如果朋友圈的人拿到了，也许会带来非常糟糕的结果。”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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