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与族人已经分开多年，她们在哪里，我并不知道。”
狐媚子淡淡的道，眼中露出一抹笑意：“就算我知道，我又怎会告诉你？”
言罢，她不再看向碧青，而是看向苏寒：“多年前，因为珺珺郡主的事情，我出手打杀过你，不过你那时没死。
而后在圣陨之地，你出手救过我，我不管你是不是因为答应了青蛇一族的请求，要活着带我回来。
算一算，我欠你两条命了，我妖狐一族虽心思狡黠，但我不习惯欠人人情。
今天欠你的，我现在还给你。
至于她……”
狐媚子看了碧青一眼，眼中闪过一抹轻蔑：“还没资格要我性命。”
言罢，狐媚子体内的气息突然一震，她的修为如洪流一般，奔流而出。
顷刻间，有着法相修为的狐媚子，身上的气息已经变得不如一名寻常的肉身境武者。
一阵白光闪过。
地上留下了几件衣裳。
在衣裳中，一头气息虚弱，浑身雪白的狐狸趴伏其中，它的双眼，透着一丝茫然。
就在这时，一名小女孩突然走进殿内，来到苏寒面前。
“圣上，能不能留狐圣女一命……”
这个小女孩，就是当初珺珺从锦面妖狐的族地带出来的小丑狐。
后得苏寒赐下九幽幻狐，从此脱胎换骨。
她如今的容貌，也有十六七岁的模样，生得娇艳可人，却因为当初的一些经历，她平日里不善言辞，很少与人交谈。
能跟她谈的上话的，也只有姜雨泽等少数一部分人。
不过小丑狐于苏国之中，地位倒是颇高，至少没人敢欺辱她，包括皇族在内。
“狐圣女自废了修为，记忆也至此消散，她活着，与死了也没什么区别了……”
小丑狐眼中露出一抹恳求之色。
“这个你得求碧青姐姐。”
苏寒淡笑道。
小丑狐连忙看向碧青。
碧青看了狐媚子半响，冷哼一声：“既然已自废修为，你要带走就带走吧，但你记住，如果有一天，她恢复了记忆，或许会伤害于你。”
“多谢碧青姐姐。”
小丑狐笑着行了一礼，然后弯腰抱起狐媚子，又转身出了大殿。
“碧青，风云九州都不在了，你报仇的心思，其实可以放一放。
还是得好好修行，以后遇见了锦面妖狐一族，若修为不够打不过她们咋办。”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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